他说不出自愿两个字,哽咽着说出:“你这个傻子,不值得,真的不值得!”
肖茹的眼泪流了下来,紧紧地抱住肖元,说着:“对不起,对不起,哥哥。”
两个人如此兄妹情深,让我和苏沅不得不处理陈友的无头尸体。
我让苏沅站在一旁,跟他说:“别脏到手,我来就行了!”
苏沅不愿意,非要抱住那个人的腿,与我一起把人抬到一旁。
我问肖元,尸体怎么处理。他哭到一半,眼泪和鼻涕正挂在鼻子上,让我觉得自己的开口,有些不合时宜。
他擦干眼泪,和肖茹一起把尸体抬到移动床上,说着:“院长说,把这个退到靠窗玻璃那边,丢掉就行。”
高空坠物,说实话,这样不好。不过我一周目也干过同样的事情。
我们四个人处理完两具尸体后,集体在洗手间将手洗了好几遍。
肖元边洗手边边跟我说:“你小心点,王院长刚刚跟我打听你。”
我点点头,跟他道了一声谢,说着:“你们也小心点,这个凶手杀钱利是什么目的不明。我很想知道,你知道陈友说的那件事吗?”
肖元看向我,语气不善地说着:“哪一件?”
他大概以为我问他肖茹的事情,便解释道:“我问的是王副院长导致浅川大难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