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衣服没有帽子,翻了个白眼,心道:我本来就不是阿瑞斯。

我只是一个普通人,谁都保不不了的废物。

门外的靠着墙的守卫敲了下铁栏杆,打断我们的话道:“都不许说话。再说话,对你们不客气。“

另一个守卫抽着雪茄,对着靠墙的守卫道一句:“行了,阿石,你跟他们多啰嗦什么,一个私生子、一个破落货、还有一个。”

他轻蔑地笑了声:“你知道那个家伙的姐姐是谁吗?”

靠墙的阿石摇摇头,道:“不知道?等霍少给我科普下。”

何蒙捏紧的拳头,盯着那个抽雪茄的男人:“霍德,你敢污蔑我姐姐一句试试?”

那个抽雪茄的霍德丢掉雪茄,抬起下巴道一句:“就是何雪,底波拉最娇艳的交际花,出了名的荡……”

何蒙一脚踹到铁栏杆上,骂着:“闭嘴,你个下三滥,不就是我姐姐拒绝了,你就这么污蔑她。你有种进来,看我不敲开你的脑子。”

我和吴良听到这里也很气愤,站起身,冰冷地看着他们。

靠墙的骑士想握枪,可抽雪茄的男人觉得有些小题大做,道:“怕什么,监牢里还能翻出花?顶多就是踹踹栏杆。”

他指着何蒙,继续道:“怎么?何雪不是交际花?底波拉哪个男人没得到过她的邀请?哦,对,你这个弟弟肯定没有得到过。啊,也不对,你这么护着你姐姐,是不是她用身体……”

我也踹了栏杆,道:“你是从嘴巴排泄吗?只会吐出这些的东西?不会说人话就闭上嘴。”

霍德看向我,摆出一副吃惊的模样道一句:“哦,天哪,这不是阿瑞斯殿下吗?教皇的私生子,怎么也沦为了阶下囚,出现在钟塔监牢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