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自从得知末日后，世界观一次又一次被刷新，等我目睹了亚当给我播放的高清摄像画面。

一直张开双翼的巨龙出现在我面前，他的头部像巨大的蜥蜴，巨大的身体，有力的前肢。当它似乎染着火焰的双翼亮起时，我吞着口水，趴在屏幕上，念出：“真的是一头龙。”

这种和白垩纪时代的恐龙不同，更偏向于神话里对于龙的阐述。

它蛇一样的瞳孔盯着摄像头时，仿佛就在我面前睁开了双眼。

我颤抖着问亚当，道：“这也是你们公司的产物？”

亚当摇头，说道：“这不过是失败品，算不上产物，只不过公司上层认为混合成龙，让他们感到新奇。早期开发的失败品，就是因为这些失败品的出现，才会诞生天使。

天使最初的任务就是狩猎这些残次品，只不过后来找到了制服的方法，才开始放弃这样方向，改成其他研究。”

亚当的话让我陷入了思考，我想了想又问：“那这样被制服的失败品还有多少？”

亚当盯着我，回答道：“除去已经被冻结的失败品，大约还有几万种，具体到数量，抱歉，数据库中没有记载，不过至少这间实验室最后一只龙。”

他飘到三扇门前，指着门说：“这三扇门代表着赫斯珀里得斯，而这里最初是放置冰蝶的地方。高层认为拉东会是最好的看门犬。”

楚分在身后冷笑了一声，道：“看门犬，你们这群疯子，研究出什么鬼东西，想害死所有人嘛！真的是疯了，说是犬，可是门外的怪物甚至会输入密码，打开这扇门，你们是拿活人做的实验吗？”

亚当看着他，拒绝回答他的问题。

孙彦彦用胳膊捅我，大概也想知道楚天的询问。

没办法，我只好开口道：“那个大哥，外面的那个真的智商这么高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