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沅的奇怪的那把枪,他给我解释是家中死去的黑衣人留下的。
那黑衣人又是谁?
为什么有直升机来接苏沅?
为什么直升机下来的人又要杀苏沅?
我坐在椅子上,思虑万千,久到再次被人催促。那人用手不客气地推着我,骂道:“快滚,听到没有,你是聋了嘛!”
我慢吞吞地站起身子,又被守卫推了一下,我顺势假装一倒,不停抽搐。
苏沅就站在我身后,看见后瞪着守卫,抱住我问:“哥哥,你怎么了?”
孙彦彦大概见我一直没出来,也回帐篷看我,一见我在不停抽搐,就大喊着:“别动,羊癫疯,他羊癫疯犯了。”
我虽然心里给他举起一根大拇指,但是能不能编个像样的病?
我偷偷用手暗示了苏沅,让他配合着孙彦彦一起出去。
几个守卫以为我犯病,都躲得远远的,我被孙彦彦和苏沅抬着出帐篷,刚到门口,身后戴兜帽的人就说:“他还没有检查!”
守卫得到命令,又聚集到我们身边,想将苏沅带走。
我握着苏沅的手,打算只要这些守卫动手,就鱼死网破。
孙彦彦说:“等会检查,先把他送出去可以!羊癫疯不等人。”
守卫不动摇,表示:就算我死在这里,苏沅也要接受检查。
苏沅皱着眉,担心地看着我,他不能理解我的用意,还主动上前,说:“那就快点检查!”
孙彦彦拍了拍我的背,这是我们平时打球时的暗号,意味着:随时准备突击。
苏沅一步一步走向戴兜帽之人,我的心跳就在不断地加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