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相爱相杀,我喜闻乐见。
孙彦彦没办法只好移出半块椅子,拿出新一桶泡面。
吃完饭,孙彦彦提出带我们去登记,说:“现在有三个团体,一是昨天见到的地痞流氓团伙,还没出事前,这群家伙就抱团扎营,常常骚扰这边的老百姓。二是无组织、无纪律、宣传和平与爱,相信国会一定会来拯救他们的团伙,听说老大以前是咱们区公安局的局长,具体不清楚,没有接触过,不过屠四光曾经说过,这里的武器都他提供的;最后就是咱们浅川国立大学啦,都是大学城逃出来的学长和学姐。”
何洋听完后,问:“那浅川国立大学的领导又是谁?”
这句话触碰了孙彦彦的软骨,立刻跳起来骂:“你话怎么这么多,就会笑,有种你哭啊!”
我看到暴跳如雷的孙彦彦,心里已经清晰了九分,等孙彦彦说出:“什么领导,我不承认,一个就会笑的混蛋,他是卖笑的吗?”
我高深莫测地说了句:“原来是徐海啊!”
孙彦彦听到徐海两个字,整个身体的毛都炸了起来,我就说为什么他不住集体帐篷,自己安营扎寨,原来是摧毁了他一切恋情的徐海,现浅川国立大学学生会主席。
苏沅一早上起来,感觉有些精神不济。大概是这里的环境太差,又闷又热。我们去登记的路上,苏沅差点摔到泥坑里。
我拿着他,骂了一句:“注意点,怎么走路的!”
苏沅委屈地揉眼睛,说:“哥哥,骂我。”
我说:“那还不是你不好好走路,快点,我们去登记了。”
苏沅就因为我这句话,还就不走了,非要我哄他。一路上的人,都对我指指点点,说我:霸道、蛮不讲理,怎么欺负老实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