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彦彦却说:“这根本就是变相报复。”
因为孙彦彦所有的成绩就是比那个笑容灿烂的男人要高一分,不多不少,就压一分。
我那时候咬着冰棍,分析道:“情场失意,考场得意,你注定是一个伟人。”
孙彦彦哭丧着脸,喊着:“我要当一个情圣!”
后来的日子里,孙彦彦一如既往压笑容灿烂的男人一分,也一尘不变地被抢走恋情。
十年来,两人明争暗斗,孙彦彦的娃娃脸也变成了猥琐脸,对于笑容灿烂又俊美的男人越发抵触。
唯一不抵触的男人大概就是我和苏沅。我不用说,长相无可挑剔(某洛:真不要脸!),苏沅就更不需要言语去描绘。
其中原因,某个云淡风起的日子,我问起孙彦彦为什么愿意和我做起了朋友。
他看着我,一脸欣慰说:“大概是同病相怜吧!何况你的长相,你那傻笑,让我有着无比的安全感。”
我不服,问:“那苏沅呢?”
孙彦彦望着远方的云朵,说出:“大概是他目中无人,看我就像看屎一样的眼神,让我颤抖。最重要,他是一个不喜欢笑的帅哥。”
何洋在与孙彦彦的讨价还价中,终于用他在我家顺走的袖里剑换得了鱼竿,还告诉我:“苏纺,你看我誓死保卫你爸爸的鱼竿。”
我已经麻木地看着他拿走东西,转身收拾可以上缴的物品,内心没有一点波动,只是在笔记本上又记上一笔账单。
孙彦彦说:“你们就上缴一些物品,蒙混过关,等会我会处理。”
我们最终上缴了所有临时收刮上来的武器,但是被云哥嗤之以鼻。当他在其中找到我特地丢下的小马鞭时,苏沅动容了。我的左手紧紧抓住苏沅,深怕他冲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