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俭良一巴掌扇过去,“你为什么老把我当傻子!你这个王八蛋,混账蝉族。我要弄死你。”他抓着禅元的脸,在上面狠狠咬了三四口,咬得禅元脸颊两侧都是出血牙印才松口,将口腔里的血沫全部吞咽下去,张牙舞爪道:“再把我当做傻子,你接下来一年!!一年都不准爬上我的床!”
禅元又疼又痒,可一想到满脸都是恭俭良残留的口水,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将嘴角的唾液□□到嘴里,用力啧啧两声。
“好吧。宝贝,我们摊开来说。”禅元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办。
恭俭良双手乖乖放在膝盖上,一副好学生的样子。
如果能够忽视掉他手上粗重的灯具,禅元觉得这可真是令人食指大动的画面。他在脑海里斟酌词汇,片刻后才对恭俭良支支吾吾交代他第一个哥哥的后果:“你那位大哥……”
“是嘉虹哥哥。”恭俭良坐直起来,大声道:“他是雄父认定的继承人。”
“是。本来是这样,没有错。”禅元断断续续道:“我们去远征时,他还在边疆服兵役。中间肯定出了什么错误,他现在被列为‘逃兵’。”
恭俭良重重用台灯砸沙发,禅元屁股都有一瞬间从沙发上弹起。
“这肯定是污蔑。”恭俭良自信道:“哥哥肯定有自己的理由。他才不会逃跑呢。”
“对对对。”禅元快速跳过这个话题,进入到第三个内容中,“你那位蝴蝶种哥哥。”
恭俭良道:“阿烈诺哥哥。他是不是在军部工作了?”
“不。他现在是‘查无此人’的状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