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。那雄雄怎么哭了?”

禅元赶快低下头,仔细看看恭俭良的脸——上面屁点泪痕都没有。恭俭良生病就不演了,所有哭泣都是假哭,看着声音倍儿大,纸巾都没有湿一张。

唯一的水渍是支棱弄上去的口水。

禅元一巴掌揍到这个崽肥嘟嘟的屁股上,叮嘱道:“不许把雄父弄得都是口水。”

能把雄父弄得浑身上下都是口水的雌虫,只有他禅元。

“哼。”这是学了个样子的小支棱。

“不许钻到雄父衣服里,知道吗?”

“哼。”

“雄父生病呢,你让他不开心。可是要打屁股的。”

“哼~”

禅元懂了,他直接上手,让老二支棱好的不学,尽“哼来哼去”得。恭俭良在幼崽支吾吾期期艾艾的吵闹声中抬起头。

他等了许久,都没有等到禅元对自己上下其手,只能睁开眼,自己寻找点“暴打禅元”的借口。

哪怕这个借口是拯救他最看不顺眼的崽。

“禅元。咳。你居然。”恭俭良第一次发觉自己的嗓子哑。他对这种体验感觉到十分新奇,忍不住提高音量,话语中骤然出现一段破音,接着是死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