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。”

伊泊也注意到禅元的异样。队伍里,直面寄生体的人最难熬,也最痛苦。他从自己的随身物品中拿出营养液递给禅元。

禅元不客气,喝完之后原地坐了半分钟,爬起来和队友们继续挖土。

“真的没事吗?”甲列还是有些担心,从口袋内侧找出伤痛贴递过去。禅元对队友们的爱护统统收下,实在熬不住时,便靠在墙上小憩三四分钟,精神稍恢复一些便继续挖土。

因而,他并不知道,自己的通讯弹出数条消息后,迅速黯淡下去,陷入了低能量模式。

星舰上,恭俭良很无聊。

所有人都在忙碌,就他什么都不用做。每天吃饭、看电影、锻炼、吃饭、看电影、锻炼,其中恭俭良实在太无聊了,妄图使用军雌格斗模拟室体验一把运动快乐,结果连门都进不去。

作为雄虫,他能够进入的地方不包括军雌们的训练空间等,各类具有保密性质的屋子。

恭俭良恨不得大闹三百场,当他得知只要有禅元陪同,自己还是可以使用格斗模拟室之后,对禅元的思念宛若滔滔江水,无聊得每天给禅元的通讯号发无数条语音、文字、自拍。

“禅元禅元禅元禅元禅元!禅元~”

可惜,现在禅元在地面,恭俭良给他发的每一条消息都是无法发送。

“啊——好无聊。好无聊。”恭俭良倒在床上,吃着糖果,已经在发疯的边缘徘徊,“为什么雄虫不可以。我明明是这个星舰上唯一的雄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