禅元:……

他忽然理解,为什么恭俭良考法医考不中了。

就这?就这?就这刀法?他真的有好好学习吗?

“医护室帮忙把阑尾给切了……也就是不能上机训练一周,等伤口好了,基本脑子也好了。”军雌总结完后,开始絮絮叨叨说损失,“房屋损坏还比较严重,禅元,你打算用劳动赔偿,还是金钱赔偿。”

“啊?只有我吗?”禅元无辜,大声喊冤,“恭俭良也有参与啊。”

恭俭良:“我没拿光剑。”

“原因在你啊——嗷嗷嗷。”

恭俭良恶狠狠地踩了禅元一脚,碾了又碾。

等军雌们低下头,看向桌底。恭俭良快速收回脚,只留给他们一个带着鞋印的军靴。

桌面上,禅元呲牙咧嘴,恭俭良岁月静好。

军雌沉默了,他们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雄虫,别说年轻不年轻吧,大家就算没见过雄虫,家里也有雄父,学校同学也有个雄虫哥哥弟弟的。谁听说过像恭俭良这种一言不合直接上演全武行的?

又漂亮又凶。

不过他们两也甘之如饴的样子。想到小两口刚刚带着手铐吃蛋糕,军雌将心底那点古怪压下去,继续说道:“总之,赔偿款数额有点高。我建议你还是用劳动抵偿为主,再加上一些小额资金。”

禅元掏出临时通讯,打开个人账户页面,“多少钱,我直接付。”

劳动抵偿的时间,还不如让他拿去想想怎么离婚,比较划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