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晚捧着蜂蜜水,在她身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。
时晚揉揉还有些发疼的脑袋:“我昨天喝了不少酒,你要是没来,我能睡到中午好嘛!”
明娆这才发现,时晚脖子颈锁居然也一堆痕迹。
她双眼蓦然瞪得老大:“你……你脖子……”
明娆紧张地扫向时晚的卧房:“二爷不会还在你这儿吧?”
“他那个大忙人,一大早就出门了。”时晚忍笑,“别提那个闷骚的老男人,继续说你跟江慎。”
时晚放下手中的水杯,然后一个转身,拉开明娆身上的t恤。
明娆吓一跳,脸蛋倏地烫到极致:“你干嘛!”
明娆的皮肤其实也很白,稍微用力一点,都能留下痕迹。
也不知昨晚江慎是怎么弄的,眼下,极致的白和极致的红,密密麻麻地交织在一起,形成了强烈的反差。
哪怕时晚只漫不经心地一瞄,也差点被闪瞎双眼。
时晚手一松,略显震惊地掩住嘴,美眸难得流露出钦佩之意。
“果然,平时看上去越禁欲、越绅士、越斯文的男人,都特别──”
明娆想起昨天时晚在微信里说的那些虎狼之词,耳根一烫,连忙捂住她的嘴,不许她再往下说。
“晚晚,你饶了我吧!”
女孩的声音又急又绵,带着点难为情的求饶,蔫巴又可爱。
时晚听得心都软了。
她笑眼弯弯地拉下明娆的手,温柔点头:“好,我不说。”
“但是,你总得跟我解释,江慎平时那么斯文绅士的一个人,怎么会突然对你这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