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两人在车里,她跨坐在他大腿上,居高临下地,亲了他好久好久好久。
亲到后来,她都没力气了,他的手依旧牢牢握在她腰上。
不许她休息,不许她退开。
对,盼盼生日那天,江小慎明明就亲了她。
她的初吻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没了。
江慎耳朵发红,鼻息带着明显的隐忍克制,沉沉地盯着她的目光也带了些侵略性,仿佛有了实质的温度。
明娆光是看着他的眼睛,身体便擅自躁动起来。
与生俱来的直觉告诉明娆,再这么下去会有危险。
她飞快地眨眨眼,色厉内荏地凶他:“干嘛这样看我?江小慎,这次你又想亲了不负责吗!”
典型的恶人先告状。
脾气好到不行的斯文男人,终于被她气笑了。
江慎狭长的眼眸微眯,眼尾那抹薄红,危险而又充满蛊惑。
他低头凑近她耳边,低沉嘶哑的嗓音,一字一顿:“是谁不想负责?”
明娆的脑子早就在酒精的浸染下,糊成一团。
听完他的话,她歪头,仔细想了想,然后醉醺醺地笑:“江小慎,我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了。”
明娆双手依旧环在江慎的脖子上,他被迫半跪在沙发前,垂着眉眼看她。
“什么方法?”江慎喉结滑动,胸膛起伏弧度明显。
明娆抬头,亲了亲他的嘴唇,轻声说:“我们去领证。”
江慎有一瞬的失神,直到下嘴唇被明娆用力咬了一下,才猛地回过神来。
他强硬地拉下她的手:“不行。”
明娆怔怔地看着突然挣开她怀抱,一瞬间就离得她远远的男人。
这下是真的委屈了。
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