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!
假的!
他和谢司珩结的是冥婚,哪有乌泱泱的宾客,只有望不到头的鬼客。谢家众人瑟瑟发抖地低着头站在廊下,不敢回头看一眼。
主位上没有人,案桌上放着用白布扎了花的猪牛羊头颅。
谢司珩是恶鬼,但到底管辖一方,有神的实职。他娶亲,该告知天地。
而自己被捆着双手,强行压下身。身前是心满意足的谢司珩,身后压着他的东西冷得刺骨,不知道是什么——
——够了!
都够了……
他不想再记起这些事情了。
谢司珩轻轻抚摸宋时清单薄的后背,布料被冷汗浸湿,透着热潮气,压在上面,能闻到宋时清身上浅淡暧昧的苦香。
恶鬼重欲,谢司珩慢吞吞地将宋时清揉进怀里,大手自上而下抚过,不知道是在给宋时清顺气还是在享受亲昵。
“……我会疯的,谢司珩。”宋时清声音干哑,“你不能这样对我。”
他没再叫谢司珩哥哥。
虽然只有短短两日,但在谢司珩给他制造的梦境中,他已经与这人度过了不知道多少个春秋。
那些带着侵略意味的亲近,粘稠到几乎让人窒息的床|笫之欢,伴随虚假的过往一起,刻乱了宋时清原先的记忆。
谢司珩轻笑,【你只要接受它们,就不会疯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