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他很久之前和之前真正的历允说的那样,有些命,看得见,改不了。他自己是这样,宋时清也是这样。
百余年前就开始的纠缠,他们现在想查都难以查清,更遑论是更变。
“你再在这里待下去,人就要赶客了……”
“我看你是在谢司珩那里受了警告吧。”顾青朝后一靠,“怎么,虎落平阳被犬欺?”
“……嗨,这不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吗。”历允笑得风轻云淡。
“我虽然和他是同级,但人家这里城隍不管,诸神不来,只要不是造大孽,和国家直接干起来,基本没有能威胁到他的。我就比较惨了,只能召个地动洪水祸害祸害沿江诸地,在深山老林里养个鬼村。不比人家手段多,自然要夹着尾巴做人。”
汉语就是这样,永远都不能只看表面的意思。
顾青冷眼和历允对视,后者依旧是那副不动如山的模样。
良久,顾青站起身,率先朝外面走去。
谢司珩:骂谁是狗呢?!
宋时清:什么狗?
谢司珩:……呜汪呜汪!
我后面应该会开一本文写顾青和他家攻之间的故事,本来想全塞这本里的,但太长了,感觉会喧宾夺主。
以及,带个新预收,种田游戏的规则类怪谈 《祂说这只是个农场经营游戏》
颜祈一直觉得自己这辈子过得挺顺,直到二十二岁那年,家族遗传精神病找上门来,他开始看到“另一个世界”。
在医生的建议下,他决定去国外投资的农场静养。
不巧,飞机出事故了。他被拉进游戏了。
不巧,这游戏是个种田经营游戏。开局借债十万,想回家得还十个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