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时清现在就像是一只被捡回来的长毛猫咪,软得可怜,就算被翻过来埋肚皮埋到不舒服了,也只会喵喵叫两声。
说不定还会在叫的同时竖起尾巴轻轻卷人的手腕,丝毫不觉得一个不错眼盯着他
身后没了动静,谢司珩没有将话题继续下去,宋时清轻轻松了口气。
……他确实需要一点思考的时间呀。
其实和谢父谢母想的不一样,宋家对宋时清的性向并没有什么强求。
他连活着都不容易,宋悦哪还会想那么长远,去要求宋时清给自己造一堆接班人来?
甚至在宋时清笑得时候,经常穿裙子的那段时间里,宋悦还特意请心理医生给宋时清做过相关方面的开导。
生怕他被主流说法影响,心理出现问题。
宋时清只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一个男朋友,不是接受不了。
他对于爱情这方面的念头很淡,身体上也从来没有渴求。但如果谢司珩坚持……
自己也许会给他一个机会的吧……
宋时清这样想着,手下微微用力,就要推开厨房门。
然后,他听到了一声哼笑。
那声音和谢司珩太像了,宋时清下意识回头,却发现站在自己身后的谢司珩什么都没做。
谢司珩:?
“我好像听见有人在笑。”
谢司珩抬手,在自己的右侧肩膀上摸了一下,没有碰上任何东西,又去摸宋时清的肩膀。
依旧空空如也。
“鬼扒人搭右肩,有时候它们会隐没身形,得摸一下才知道。”谢司珩解释。
说完他又四下环顾一周,院子还是像之前一样,空空荡荡,什么影子也没有。
但就在谢司珩要收回目光的时候,他突然顿了下。
他缓缓看向连接着厨房和外面的垂花拱门,那里,变成了一闪朱红掉漆的木门,木门上的半截门栓挂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