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翔家的院子里种了好几颗有年头的大桑树,此时落下斑驳的树影,斑状的阳光落在宋时清头发上,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只漂亮的三花猫。
谢司珩敞亮,也不怕他知道,“你明明留着长发,却不愿意让我叫你姐姐,我就好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他似笑非笑地,“放心吧,说你命轻的那个风水先生,肯定是个江湖骗子。”
“真的?”宋时清眼睛亮了起来,期待地等着他解释。
“真的。”
谢司珩玄学小课堂开课。地点:宋翔家的院子。学生:宋时清一人。
半瓶水的谢老师对着唯一的学生:“身体不好或者命特别轻的人确实会被那些东西定下。比如说故事里,未出阁的女子,死后会在山路上拐进京赶考的书生。露水姻缘一场以后,强迫人家娶她。”
“如果你出生时,医院里正好有个难产而死的妇人,她是有可能跟上你,想等你死后,接走你做她的小孩的。”
“但是那些东西一旦留下标记,就不可能因为你留个长发,穿穿裙子就被蒙蔽过去。”
谢司珩好笑,“它们本来就是灵,怎么可能还靠外表认人。”
宋时清:……对哦。
“当然了,凡事都有例外,如果它感知被封锁,或者被压在某个地方,也可能只能凭外表辨认人。”
谢司珩:“但这就涉及到了另外一个知识点。”
“一个执念是要孩子的女鬼,几乎不可能再有什么重男轻女的情节。那些东西的思维是很混沌的。能有一个清晰的念头,就已经是万里挑一的存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