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司珩居然一时间无言以对。
仔细想想,家里的保姆司机知道宋时清这认床的习惯,完全就是因为他闲着没事干和他们拉家常的时候经常说起宋时清。
宋时清乘胜追击,“而且你肯定在背后说我坏话了,不然你家的司机不可能记得这么清楚。我又不是他的老板,他为什么要记我的喜好。”
每出去一次,回家路上必和司机叭叭宋时清小习惯的谢司珩:……
宋时清抱臂站在校门口的奶茶店门下,挑眉示意谢司珩可以开始狡辩了。
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,他要是还搞不清谢司珩那点伎俩,那他小时候肯定是烧坏了脑子。
“我去给你买杯奶茶。”谢司珩诚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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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越下越大,蒙蒙的水汽吹在人脸上潮潮的,还挺舒服。
宋时清从小就喜欢这样的天气,此时就拿着杯才被谢司珩上供到他手里的暴打柠檬茶看着外面发呆。
“哎。”
没发一会呆,眼前就伸过来了一只手撩了撩他的视线。
宋时清侧眸。
谢司珩半坐在高脚木椅上。
这人腿是真的长,这样坐着脚尖还能点到地面上。
“你真的一点都记不住噩梦的内容了?”
宋时清有些奇怪,“醒来就忘了,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