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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中底气足了一点后,她向曲寂宣递了一个疑惑的眼神。

电视里正放着地理类的纪录片,悠扬的音乐配上心旷神怡的风景,孟温有种过上婚后老年生活的错觉感。

“孟老师最近很忙?”就在孟温觉得自己可以这样坐一辈子的时候,曲寂宣开口了。

“也…没有吧,”孟温搞不懂他为什么会这样问,低头的时候她看见曲寂宣的桌前,放着那张精致厚重的邀请函,原来是为这事在等她,内心一暖,“我……这次会议我去不合适,付晚晚是我师弟,他代我是一样的。”

曲寂宣坐起了身,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,“你想去吗?”

想去吗?当然想去,可是最好还是不去啊。

陈宇挖着坑等她跳了,她还没有那么傻,但这些事情曲寂宣并不知道,鉴于很少出房门的人大晚上还屈尊等她,再加之那晚他的解围,孟温突然对面前的人生出了一种信任感,她突然想听听他的建议,“曲老师,我是说如果,如果我去了,不仅没有达到预计的效果,有可能还会被人为难,我的成果也或许会被埋没,就连我本人在圈子内的未来也会受到影响,那你觉得我该去吗?”

“你还记得我问你来z大的原因吗?”听完她的话,曲寂宣摇了摇头,“你说这里有更适合哲学发展的条件和土壤,但现在你的选择正在与你的初衷相背。我不知道你所说的条件和土壤特指哪方面,不过,如果是陈宇,那你的担心都很多余。”

说完他将邀请函拿起,孟温看见邀请函下还有一张红色的、同样厚重的信封,曲寂宣将里面的烫边印花纸拆开,放到了他和孟温中间。

“主场评论员邀请函?”孟温险些惊呼出来,她伸手去拿起那张厚重的印花纸,上面确实赫然写着曲寂宣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