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难受?”
盛鸢想了想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这话落音,耳畔落下一阵低沉的轻笑。
盛洵的吻停下来,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她的下巴。
她皮肤很薄,他只是稍稍用力,但她仍旧痛得“嘶”出声,瞳孔里沁出软黏黏的水汽,不甘示弱地也去咬他:“你干嘛呀!”
埋怨的腔调。
下一刻,却好似脱力般地,额头抵在他胸膛上,闷闷地平复着呼吸。
盛洵手指漫不经心揉捏着她后颈的软肉。
床头柜上的手机仍在孜孜不倦地播放着那部电影。
亲吻过后,再听那种演绎出来的快感,便总觉得冷清清的,似是少了些什么感觉。
盛洵眼睛瞥过去,长手一捞,重新拿起手机,把视频关掉了。
屋里一时间陷入更深的寂静里。
盛鸢沉默了一会儿,忽然说:“我刚刚突然想明白那个电影在拍什么了。”
“……”煞风景她是有一套的。
盛洵眼梢轻耷,捏住她的下巴将她从他肩膀上移开,视线盯着她,凉凉地问:“讲的什么?”
盛鸢完全没察觉出他那点微妙的无语,一本正经地分析:“刚刚看的时候,我一直看不懂导演到底想拍什么,他拍漂亮的女主角走路,然后坐在长椅上大哭,然后不断地跟人……”
她卡壳了下,眼睫轻颤着看着盛洵,想了半天,终于找到一个还算能说得出口的词:“上床。”
“嗯。”盛洵轻哂,“然后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