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洵刚刚说话的过程里,手指也一直有意无意地帮她擦着身上的水。
此时她身上的水迹已经擦得差不多了,只是,只能保证不在往下滴水,衣服还是湿湿黏黏的。
他们两个今天穿得都很少,盛鸢身上那件衣服也早就变成了透明色,刚刚帮她擦水的时候,盛洵一直避免着去看她。
此时两人这么一沉默。
空气里方才被他们刻意忽略的暧昧忽然就浮了出来。
盛鸢的头发虽然不再滴水了,但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上,她的眼睛和嘴唇都因为冷气和湿气的浸润,而泛着潮润的红。
皮肤很白,仰脸看着他的时候,领口微微往下坠,像是无声的勾引。
盛洵喉结轻滚,在盛鸢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他倏然低头,吻住盛鸢的嘴唇。
他们两个的身体都被雨水弄得有些凉,贴在一起之后,相贴的部分反而变得滚烫。
乌黑的皮质车椅与白色的皮肤相映衬,暧昧旖旎得过分。
盛鸢的身子后仰,被迫接受着他颇有压迫性的亲吻。
盛洵这一次的吻同前几次都不太一样,带着显而易见的侵略性,呼吸浊重,粗野而霸道。
手指从她耳骨处往下移,几乎整个地握住她的脖颈。
盛鸢被他亲得有些意乱神迷,纤细的脖颈在他宽厚的手掌的掌控中,呼吸稍稍变得急促。
他的手指很硬,指腹带着薄茧,拇指恰好压在她的喉咙处。
盛鸢感觉有些呼吸困难,不自觉地轻喘了声。
盛洵察觉到她的不适,手指稍微放松,视线沉沉落下来,似有黑云翻滚,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