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洵神情再次怔住,似是反应不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盛鸢直接抱着一一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,解释道:“一一是法蒂玛的女儿,我只是她干妈。”
“……”
她低头拨弄着法蒂玛柔软的手指:“叫妈妈只是因为这样叫比较亲密而已。”
“盛洵。”她说,“你刚刚在想什么?”
“……”
回去的路上,盛鸢几乎笑了盛洵一路。
他刚刚摘下的那枚腕表还捏在她手里,盛鸢低着头,边笑边试图将手表重新戴到他手上。
谁知男人在这时骄傲了起来,他捏住她的手腕,顺着她的动作直接将手表扣到了她腕上:“我送出去的东西,就没有拿回来的道理。”
表带很宽,是枚黑色的机械表,戴到盛鸢手上,大得有点夸张。
她低头去解表带,忍不住说:“不行,这太贵重了。”
“不贵。”盛洵手指紧扣住她手指,彻底止住她将手表摘下来的动作,他整个人懒散地靠在椅子上,微勾着下巴,视线淡淡落在车窗里两人几乎嵌在一起的影子上,神色微微柔和了几分。
“再贵你也配得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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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鸣的“离家出走”中道崩殂,回到家里以后,他估计是觉得丢脸,很快就回自己房间里了。
盛洵将盛鸢送到家门口,因为时间太晚了,他就没进门,两个人站在门口又说了会儿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