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曦的表情僵了僵,说了句:“盛少好细心。”
周明甫在一旁尴尬站着,习惯性地去调节气氛。
他笑嘻嘻地弯腰,作势要去拿盛洵搁在旁边的那块蛋糕:“我不嫌弃没有水果,这块我来吃。”
谁知,手刚要碰上去时,却忽地被盛洵拍开。
男人虎口卡着他手腕,眼也没抬,神色清冽散漫:“想吃自己切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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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夜十一点多,盛鸢家的门再次被人从外面敲响。
盛鸢透过猫眼看了眼,发现是一个陌生人。
身上穿着sonder bar的工作服。
犹豫了两秒,她将门打开,对方很快递来一个小盒子,用一口不算很标准地中文说:“今晚的客人让我送给您。”
埃及是一个盛行给小费的国家。
盛鸢接过,想了想,回屋拿了二十埃镑的小费递给对方,才关上门去拆那个神秘的盒子。
入眼的便是一块不算规则的奶油蛋糕切片。
看得出切蛋糕的人应该不怎么走心,蛋糕胚被切得凹凸不平,经过一路的奔波,冰淇凌有点融化,湿哒哒的奶油塌下来。
看起来狼狈又可怜。
但蛋糕上的名字倒还算完整。
一笔一划,写得很认真。
盛洵两个字。
清泠泠地躺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