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还是很痛,太阳穴突突地跳。
尤其,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,她的脑袋疼得更厉害了。
她轻轻咬住唇,大脑飞速运转着,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当下的情境。
洗澡不可能洗一辈子。
她总要出去面对盛洵。
所以,现在对她来说,似乎只有一个办法。
——那就是继续装醉。
生无可恋地闭了闭眼,盛鸢将花洒关掉,起身去拿浴巾准备擦身子的时候。
她陡然又发现了另一个问题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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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分钟后,盛鸢从里面敲响卫生间的门。
敲了一会儿,门外始终没有反应。
她先前只是假模假样地叮嘱了盛洵一句不要趁她洗澡的时候离开,但从盛洵的角度来看的话,好像的确没有一定要等她洗完澡的理由。
盛鸢鼓了鼓腮帮子,怀疑盛洵已经离开了。
轻轻呼了口气,她抽开浴巾裹住身体,保险起见,还是只将浴室的门拉开一小道缝隙。
探出一只脑袋向四处望了望。
客厅里果然已经空无一人。
客厅里的酒气还没散尽,沙发旁零落散着两条绒毯。
两人方才站的位置,茶几在他们的碰撞间,位置稍稍移动了几寸。
昭示着他的确来过这里。
然而,他人已经不见了。
盛鸢眨了眨眼,明明刚才还期盼着他最好是真的已经走了,但这会儿发现他真的已经走掉,她心里又莫名笼起一阵失落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