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没有。”盛鸢沉默了会儿,“就是,第二天醒来,我这个朋友发现她的衣服还穿得好好的,但是脸上的妆被卸了。”
erica像是有点失望:“就这??”
盛鸢:“你不觉得很奇怪吗?”
erica点点头:“是挺奇怪的,我第一次见一个男人送女孩子回家,什么也不干,只给人卸妆的。”
盛鸢:“是吧。”
erica:“看来这个男人对你朋友一点想法也没有,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。”
盛鸢愣了愣:“是吗?”
“当然啊!”erica道,“你想啊,如果是你,你送你喜欢的男人回家,他喝得醉醺醺的,你不想对他干点什么?”
盛鸢想了一会儿:“我无法想象那个画面。”
“……”
erica无语了片刻,“你这种对爱情根本不开窍的人,我跟你没法说。”
盛鸢道:“但是,我那个朋友说,她迷迷糊糊的,感觉自己好像亲了对方。”
停顿了两秒,她又补充,“她也不是很确定到底有没有,只是隐约好像有这种感觉。”
“那更完蛋。”erica听到这里,冷笑了声,“你朋友都亲了他,深更半夜,花好月圆,月黑风高的,他居然能不为所动,这事儿吧,我就直接跟你说了……”
盛鸢眼睛紧盯着她:“什么?”
erica道:“要么就是他对你朋友真的半点意思都没有,要么就是他不行。”
“……”
她们的话题最终停留在这个行或者不行的问题上。
因为也没有人实践过,所以无法下定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