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。”盛鸢低着头,温吞道,“反正我也不想相亲。”
说完,她就直接挂掉了电话。
挂断后,她又坐在原地平复了一会儿心情,才走过去付钱。
却被收银员告知她这桌的所有消费都已经结过了。
盛鸢抬起眼,视线在外面苍茫的夜色里淡淡扫过。
她没说什么,点了点头,拿着车钥匙往外走。
因为喝了酒,所以今晚她不能开车回去了。
盛鸢拿出手机导航看了眼距离,发现这边距离她住的地方还蛮远。
暂时不想回去,她索性沿着尼罗河散了一会儿步。
深夜的风很安静,她边走边哼着歌。
起初还走得很稳。
大约半个小时后,她就开始晃荡。
脚底好似踩了海绵,整个人如同被人丢进汪洋大海里。
思绪都变得很迟缓。
在开罗这几年,几乎所有跟盛鸢熟识的人,都以为她千杯不醉。
其实是因为她这个人有个毛病,她每次喝酒的时候,刚开始看着都是没有反应的。
酒精要到一到两个小时之后,才会发酵。
譬如,现在就是她体内酒精发酵的时候了。
夜晚的风很凉,吹得她有点头疼。
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,缓了一会儿,才重新站直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