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鸢接通。
“iris,”法蒂玛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,“你现在方便回来一趟吗?我这边遇到一点麻烦。”
盛鸢猛然从卡座里坐起来。
法蒂玛平时遇到什么事,都是尽量自己解决的。
电话打到盛鸢这里,也就意味着她自己解决不了。
盛鸢弯腰拿起自己的外套,也顾不得什么尴尬了,低头跟盛洵说:“我有点事,先走了,你帮我跟他们说一声。”
酒吧里这会儿音乐声很大,盛洵没听清,眉心微蹙,问:“什么?”
盛鸢俯下身,半跪在他旁边的沙发座椅上,手肘撑在他身后,温软清浅的呼吸拂上他的面颊。
两人距离无限拉近。
男人乌黑的瞳仁眺过来,盛鸢由上自下看着他,四目相接。
她的心尖猛然一颤。
这才反应过来两人距离过近了。
呼吸滞了滞。
她懵然片刻,耳后根不禁浮起一片薄红,撑着后面的沙发垫,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起来。
她收回视线,放弃让盛洵帮她向他们转达歉意,准备等坐上车之后再给erica发微信。
开罗的斋月尚未过去。
这个时间点,长街上的游人更多了。
盛鸢在uber上叫了辆车,距离她还有段距离。
她边等边低头给法蒂玛发消息,想问她那边情况怎么样了。
等了一会儿,一直没有回复。
盛鸢蹙了蹙眉,心里有点焦急。
倏忽,却感觉到有个人站到了她旁边。
从以前起,盛洵就一直是那种存在感很强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