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确实来之前喝了这些酒,但是只到微醉的地步,远远称不上醉到不省人事?
但似乎,除了这个也没有其他解释了。
老车夫默默的在心里决定要戒掉这个酗酒的毛病,羞愧的向客人道了歉,请这位小姐和先生重新坐上马车出发。
“不必了……”安西娅向后退了一步,满脸警惕,“……我可不想坐一个醉熏熏的马夫驾驶的马车,万一你驾驶不当,让车厢翻了怎么办?”
老车夫更羞愧了。
“我真的很抱歉,这次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。”老车夫说道。
“你抱歉也没用,我不做你的马车了,明天早晨再坐十点那趟公共马车好了。”安西娅道。
老车夫有些懵,说道:“小姐,您不是因为母亲生了急病而着急回家照顾她吗?”
“就让我母亲病着吧,仔细想想,我又不是医生,其实回家也没用。”安西娅冷酷无情的说道。
老车夫:“……”
不孝女啊!
等到车夫挥舞马鞭,架着公共马车离开之后,安西娅才忧伤的叹了口气,身边,德克斯特教授也叹了口气。
“唉!”安西娅叹道。
“唉!”德克斯特教授也叹道。
“唉!”安西娅继续叹息。
“唉!”德克斯特教授也接着叹息。
“教授,你能不能别学我叹气。”安西娅忧郁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