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吃。”闻樨推着他的手臂和肩膀,与他进行力量拉扯,“会上火。”
沈朝隽陪着她玩似的,放她短暂的起开,再将人捞回来,反反复复,他忽地笑了一声,意味深长地点点头:“嗯,会上火。”
?
怎么感觉他语气有点奇怪,念头一掠而过,闻樨也没细想。
她也不挣扎了,坐在他怀里,仰着下巴斜睨他,下最后通牒:“你放不放开我?”
“不放。”他手指勾着她的头发,身体靠近,忽然问,“这么多天没见,想不想我?”
“……”
吵架呢,他怎么突然温情了起来?
闻樨顿了一顿,不答,戳他的手臂转移话题:“你不吃荔枝了?”
他目光在她脸上停留,笑了一下,头低下来:“吃。”
字音压得极低,呼吸也落了下来,压在她唇上。
闻樨下意识闭上眼睛,慢吞吞地想,她这次明明说的是真荔枝。
很快,她的思绪被他占据,随着亲吻渐深,飘忽起来。
保鲜膜似乎盖不住荔枝挥发的味道了,闻樨迷迷糊糊的总感觉闻到了荔枝清香。
呼吸落在她的颈侧,闻樨仰着头,飘窗上方是一排线形灯,在她眼里晕成模糊的光斑。
他的手指很长,指腹总是温温热热的,压在她皮肤上,想收紧又似不舍得用力。
闻樨想起青春期,自己第一次穿贴身衣服的时候,扣子总扣不上,扣上了,又总解不开,闷闷得难受。
他也不熟练。
想解又没解,隔着衣服。
闻樨脊背发麻,颤着指尖推他:“你别,别弄……”
他抬手捧她的侧脸,又亲上她的唇,声音低低哑哑的,似乎带着低沉笑意:“让我,别弄什么?”
闻樨的脸一下更烫了,抬手按在他下巴上,将他的脑袋往外推开,不让他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