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朝隽扣着她的腰用力将人往怀里按,吻得深又重。
闻樨下意识抬手抱他,碰到他赤裸的上臂,又碰到他的肩膀,他的皮肤微凉,衬得她的手指滚烫,像是着了火。
她的腰也跟着软了,脚下像踩不实似的,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,她本能的想攀住他,手指一抓,指甲划到了他的肩膀。
上次剪指甲是在亲他脸颊确认关系的那晚,现在一个多星期过去,她的指甲又长出来了。
闻樨不由得蜷起手指,想看看有没有抓伤他,被他按住后脑勺,吻得更深了,近乎凶狠。
闻樨有些喘不过气来,这时,她身后的门被从外面敲响了。
闻樨的心脏猛跳了一下,急急地拍他的胳膊,沈朝隽才不紧不慢地退开,用指腹轻轻摸了摸她的唇。
闻樨推开他,弯腰抱起土土往阳台它的窝跑去。
沈朝隽散漫笑了声,目光追随着她:“回来。”
?
闻樨脚步一顿,回头皱眉看他。
他抬手摸着自己颈下那道泛红的抓痕,意味深长地压了压唇角:“我恐怕要去换件衣服了。”
“……”
闻樨的脸一红,撇开视线嘀咕:“那你快去,我开门。”
这时,门外响起贺空青的声音:“开门啊,干嘛呢?”
沈朝隽不急不缓地往卧室去,闻樨站在门后耐着性子等他把卧室的门关上,才打开门。
“干嘛呢,这么久?”贺空青自顾自往里进,“沈朝隽人呢?”
闻樨若无其事地抱着土土往阳台去,回了句:“卧室。”
“他在卧室干嘛?”贺空青疑惑嘀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