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他说过的那个曾经对他影响很大的人,就是他说过的那个喜欢小狗的女孩子。
她在现场。
“没有她的鼓励,就没有后来的歌手沈朝隽。”
他似乎在控制情绪,停了停,才再次低沉出声:“puta是她告诉我的,我用它描绘梦想、期待,和追寻的勇气。”
邻座的女生又开始哭着呐喊,现场的尖叫声更上了一个顶峰,完全分辨不出尖叫的内容,似乎只是发出声音,宣泄各自不同的情绪。
闻樨感觉耳膜隐隐发痛,似乎快被震破了,她却仍是怔怔地望着台上,忘记动作。
“今天的最后一首,《puta》,送给她。”
他的手指继续在琴键上跳跃,流淌出音符,合着他的声音飘荡在场馆。
闻樨手里的荧光棒似乎是线路出现问题,闪了几下,灭了。
她举着的手缓缓放下来,垂眸呆呆地望着灭掉的荧光棒,忽然更想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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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终散场,闻樨被表姐牵着手穿过人群,耳边还一直飘着闹哄哄的声音,大家都没从兴奋的情绪中缓过来。
出了场馆,到停车场上了车,表姐系安全带时,长舒了一口气:“哎呦累死我了,太嗨了,我嗓子都疼死了。”
她转头看闻樨一眼,顿了顿,倾身探头仔细看她:“你怎么了?情绪不高嘛。”
闻樨摇头:“没,累了。”
“安全带。”表姐提醒。
闻樨低头系上。
车子启动,开出停车场,艰难的从体育场周边拥堵的路段开出去,表姐才有闲心跟闻樨聊天:“沈朝隽说的那个鼓励他的朋友,是谁啊?你哥吗?”
“怎么可能是我哥。”闻樨枕在靠背上,偏头望着窗外后退的路灯,“我哥又没在现场。”
“哦对,情绪高涨完的后遗症,脑子不够用,忘了这茬了。”表姐笑了声,“不过给小猫小狗劝架这事,我还以为只有你会做。”
闻樨没说话。
“那他那个朋友是谁啊,他只说ta,也没有明确指向,是男的还是女的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