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朝隽去现场排练,闻樨便没再他家里待着,带着土土下楼转了一圈,上来回了自己家。
吃过午饭,沈朝隽回来,开车送她去高铁站。
阳光太好,照进车里照得人发困,闻樨坐在副驾驶直点脑袋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到了目的地。
高铁站的人总是很多,闻樨怕有人看见车里认出他来,道了句谢谢,就赶忙解安全带跳下车。
她拿着小行李箱站在路边,看着沈朝隽的车掉头开走,一转身,看见不远处,江望正朝她走过来,并笑着冲她挥了挥手。
闻樨顿了一下,他们的时间是节目组统一安排的,赛事群里报备过,她和江望的班次一样,但这次江望没有提前发消息跟她讨论出发时间,她就把他忘了。
既然遇到了,对方正朝她过来,先前的事也跟他说开了,闻樨没有不理人的道理,于是,她站在原地没动,礼貌弯了弯唇,等对方过来。
这时,开走的黑色大g忽然退了回来,停到她身边。
驾驶座的车窗缓缓降下,闻樨忙上前两步:“怎么了?”
他戴着口罩,眼尾微弯,像是笑了一下,没说话,只轻轻摇了摇头,忽然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。
闻樨惊得猛地屏住呼吸,一瞬间,周围的一切仿佛全部消失,只剩下眼前他不断靠近的眉眼,和耳边自己的心跳。
他倾身探出车窗,偏头附到她耳侧,闻樨下意识想躲,他却只是揉了揉她的后脑勺,低声说:“比赛加油。”
闻樨有点不懂他就说句比赛加油为什么还整这么大一出,虽然周围嘈杂,但也不是听不见啊。
她懵懵的愣着神,又听见他说:“理我一句?”
哄人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