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樨点点头。
江望脚步顿了顿,停下来,笑了笑说:“还是算了吧,我就不坐了。”
闻樨没想过他会拒绝,有点茫然:“为什么?”
但凡有点尊严和骨气的男人,都不会坐情敌安排的车吧?
那个伪沈朝隽什么意思?不可能不知道他和闻樨一起回来,让司机开车来接,是想拆开他和闻樨,顺便再贬低一下他经济能力不如他?
“你朋友是接你的,”江望说,“我同坐他肯定生气,我乘地铁回去就行。”
?
他怎么回去先不说,闻樨纠正他的话:“我朋友不是小气的人。”顺路坐个车,又不是什么大事。
江望抿了抿唇,没反驳,只说:“车停哪里了,我送你过去吧——你朋友怎么也不亲自过来接你,机场那么大,找不到怎么办。”
“他不方便。”既然他不愿意同乘,闻樨自然也不会勉强,“不用送,我找得到。”
江望没想到她接受自己的拒绝接受得那么利落,直接就同意跟他分开走了,也不再请他几句,也不说跟他一起乘地铁。
他顿了几秒,才开口:“那我就自己乘地铁了。”
闻樨点头,挥挥手说:“先走了,拜拜。”便转身往沈朝隽告诉她的停车位置去。
江望抿唇看了她的背影几秒,才转身往乘地铁的方向去。
车子停在比较显眼的位置,闻樨绕到车后对车牌号,站在车旁边的司机忙过来问,是不是闻小姐。
闻樨点头,司机便把她的行李放进了后备箱,替她拉开车门。
闻樨坐进去,从车窗远远的看见挪动的人群,沈朝隽出来,坐进了一辆黑色保姆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