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不过,只能智取。
闻樨转身背对车门,面向他,声音平和地说:“我们认识吗?你要带我去哪?我朋友们都在酒吧,已经出来接我了。”
她说着话,左手悄悄背到身后去摸车锁扣,同时右手伸进包里摸手机。
殊不知,小动作被人尽收眼底。
就像一只在猎人眼皮子底下却还想着悄悄逃跑的毛茸小动物。
笨拙得可怜。
男人轻扯了下唇角,摘掉帽子和口罩:“带你去医院。”
路边掉头的车灯晃过来,他的脸被照亮一瞬,一闪而过只能看见他面容惨白,唯独眼底投着一层暗影,透着股邪性。
闻樨忽然想到电影中那种阴冷暴戾的变态狂魔,脑内瞬间冒出各种“酒吧捡尸”、“黑色产业链”的新闻片段。
再听到“去医院”三个字,她只觉得对方是想噶她腰子。
惊慌失措间,车内灯忽然亮了。
正常的灯光下,他的五官清晰而分明的呈现出来,闻樨迟疑一瞬。
这张脸……?这好像是,沈朝隽?
见她似乎是认出了自己,沈朝隽问:“现在还怕吗?”
闻樨:“……”
怕。
明星咋了,谁知道他本质上是好人还是坏种。
谁知道他有没有什么变态的癖好,喜欢酒吧“捡尸”之类的,对他有滤镜的人才会无条件的信任他,她又没有滤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