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所料,没别的毛病,就是正儿八经的肾虚,医生建议喝点中药调理一下。
蒋献追问医生:“医生,那需不需要禁欲,她除了工作忙,纵欲过度也有一部分原因,早上六点也要搞,中午午觉不睡也要去开房。”
施璟在一旁红了脸,暗里用力拧蒋献的胳膊。
蒋献在她手背拍了拍,安慰道:“没什么可害羞的,不和医生讲清楚,咱们怎么治病。”
医生平静道:“也不需要禁,就是稍微克制一下,有点分寸,一个星期两到三次,这个还是可以的。像你老公说的这个,早上六点也起来搞,确实过分了点。”
施璟把脸转向一旁,不太高兴,怨气憋在喉咙,闷声反驳,“他又不是我老公。”
蒋献尴尬地笑了两声,迎合她的话,“对,我确实不是她老公,我是她家属呢。”
从医院回家,蒋献开着她的皮卡车,平稳行驶在途。施璟怀里抱着一堆中药包,浓郁的苦香慢慢充盈整个车厢,闻久了,神清气爽,四肢通畅。
“我想好了。”她没由来地开口。
蒋献稳稳把控方向盘,余光扫向她,“想好什么了?”
“玩够了。”她每次和蒋献说话,总是没头没脑,吐出只言片语,让蒋献自己猜。
蒋献笑得心满意足,“那就好,真棒。浪子回头金不换,能够及时脱身就行。”
两人没再提这件事,像雨滴融进湖面,滴落声响不小,但很快无声无息。这件事只成为施璟生活中的小插曲,随着滚滚车轮被碾压在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