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直问这个干什么?”施璟两只手抬起,摸蒋献垒块分明的腹肌,蒋献唯一能入她眼的,就是身材好,样貌好,技术也好,中看也中用,只可惜性格太具奴性,这是她最嫌弃的点。
蒋献小腹绷紧,呼吸重了,没和她打闹,面上刚毅不屈:“我就是想知道,你和他到底睡了没?”
“睡了你又能怎么样?”施璟满不在乎,飞扬跋扈的顽劣。
蒋献牢牢锁住她的眼睛,低头碰了碰她的嘴唇,嗓音很沉,“睡可以,但不能偷偷背着我睡,得和我坦白,施璟,这是我的底线。”
施璟笑得无邪,无所畏惧地拍蒋献的脸皮,下巴抬高,蛮横地摇头晃脑,“你这个人还有底线呢,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。”
“所以你到底和余衍睡了没?”蒋献抓住这个问题不放,仿佛问出的答案了,他就胜利了,他就能比余衍、或是贺临高人一等。
“我就不告诉你。”施璟拉过被子,蒙过头顶。
蒋献扯掉腰间浴巾,掀开被子一角,跻身钻进去,身子往被子底下拱,“你不说,我自己检查。”
施璟伸手关了灯,“什么都看不到,你怎么检查?”
蒋献挺骄傲,“我尝一口就知道。”
施璟把感情当儿戏,分分合合全当成玩耍,不在乎蒋献的感受,不在乎数次的分手会不会耗尽这段感情的续航力。蒋献自己都不尊重自己,她干嘛要尊重这段感情。
她带着两个员工前往德国,蒋献送她来到机场,问道:“前晚和昨晚都睡了我,你管这叫分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