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璟将手电筒和砂锉刀收起来,移开话题,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“有一个月了。”
施璟兴致缺缺:“来找我干什么?”
蒋献:“贺临跟我说你在赌石,想让我劝劝你。”
施璟还在气恼:“他怎么不自己劝啊,还让外人知道,脑子有病。”
“我也这么觉得,什么垃圾男人,素质真差,咱们以后别跟他在一起了。”蒋献谈噱自若,销歇的优越感又归位了。他才是施璟的家,贺临算什么东西,解闷的小玩意儿罢了。
“你走吧,我要睡觉了。”施璟下了逐客令。
蒋献没再纠缠,起身道:“嗯,照顾好自己,有事儿就和家里人说,别自己硬抗。”——“家里人”三个字咬得格外重,傲气不露自显。
施璟跑到阳台,荧荧路灯下,能看到蒋献走出单元楼。这会儿她才猛然回神,蒋献回来了,真的回来了,三年多不见,有些东西变了,又好像没变。
次日一大早,她都还没醒,贺临给她打电话:“今天去上班吗?”
“上啊。”
“是直接去公司吗,要不要先回家一趟?”贺临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