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抬起头,黑白的头发以你为流了太多汗,一缕一缕的贴在头皮上,脸上皮肤很黑。
这一瞬间,上下的三个人同时看清了对方的脸。
“爸,你怎么在这儿?”蒋昊惊叫出声。
“爸。”几乎是同一时间,蒋芃也叫了一声。
蒋父先是一愣,随机迅速捡起头套,想要套到头上,被蒋昊拦住。
“你们出来玩啊?”蒋父尴尬地挤出一个笑容,没看他们的眼睛,左右看着别处。
“你怎么,在做这个?”蒋芃问,心里酸楚不已。她听痴痴说过,她有同学兼职做过这种人偶,两个小时下来,中暑了。这种人偶又厚又闷,父亲怎么会做这个。现在是过节啊,他是回来休息的。
“反正今天一天我也是闲着,街上热闹,顺便就赚点钱。”
“你做这个能赚多少钱?”蒋昊凶狠地问。
“过年价钱开的比较高。”
“我问你做一次多少钱?”蒋昊瞬间拔高音量。
蒋昊的对峙引来周围路人围观。
“哥,我们走了。”蒋芃推他,免得父子俩个起更大的矛盾。
蒋芃一边推蒋昊,一边叮嘱父亲,“爸,您别干太晚,早点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