痴痴这些天一直在断断续续哭泣,才稍微好转的气色,因这一次流产变得比之前更加难看了。
蒋芃看着面前因为哭泣而浑身颤抖的女孩,那时候她们一起跳舞,生机勃勃,多么欢乐多么无虑。她像是做下什么重大决定一般,说:“好,我帮你。不过前提是你不能暴露自己。”
忍气吞声、咽下苦果,心里的伤疤永远会敞开那道血jsg淋淋的口子。她们不是圣人,做不到轻轻松松原谅仇人。
受过伤害的事情看似已经过去,其实根本没有过去。
她第一次被孙欣悦围堵在暗巷的时候,她以一种她们都误解了的心态试图解释自己并不是什么贱女人,也从没想过要勾引谁。她把每个人都想的那么善良,却不知道有些人的心本身就是那么残酷冷漠。
她们嘲笑她、讥讽她,满满的轻蔑口吻。得逞之后,她们继续变本加厉,还和同学们说:“她舞也不跳了,竞选班干也不参加了,她就是被我们发现了,发现她心里有鬼。看她长的那个样子,天生就不是好学生。”
她辩解,她们就欺负的越凶,她不吭声,她们觉得没意思,欺负两下也就走了。
于是乎,很长一段时间,蒋芃都把自己缩在壳子里。
她明白了她是太张扬了,才会惹人注意。只要别人看不到她,她就会安全一些,就会少遭受一些那样的噩运。
她压抑着自己,回头再看,她的痛苦却丝毫没有减轻。
她不得不承认,徐谦对那些人的做法是对的,让她解气,有从未有过的舒畅感。
如果不是他,她看不到孙欣悦那样狼狈的模样。她想要压过她们,想看到那些人过得很不好。想让她们感到深深的后悔,想让她们嫉妒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