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讲吧。”蒋芃有气无力地说。

“是一家新开业的数码广场，他们要为宣传造势，在璞丽新城、花坛商厦、凯利达广场和东方广场4个地方举行“快闪”，虽然每个地方都只有几分钟时间，但因为每一处都要事先踩场，还要练习，挺花时间的，你要参加估计得请假。”

“我可以，算我一个。要不要一起出来吃点东西？”

“这个点儿？太罪恶了吧。”

“痴痴，我把工作丢了。”

“怎么回事，去哪儿吃？你等我，我马上到。”

蒋芃在南城大学停下来，痴痴打的出租车，两人差不多时间到，蒋芃在门口等了几分钟痴痴就来了。

煎包店这个时间点生意依然很好，两人进去的时候遇到一群满身是汗，勾肩搭背抱着篮球的男生。

她们排在那群男生的后面，其中有人余光看见了蒋芃，本是肆无忌惮大声说着脏话开着jsg玩笑的，立马变腼腆，压低了嗓门，耳尖也红了，乖乖站在队伍里。

蒋芃看着他们，又想起那个姓叶的油腻客户，难以想象眼前这群活力四射的男生，其中的某个人多年后很可能会变成叶总那个样子。

队伍前进很快，她们扫码付了款，接过煎包。

两人没在店里吃，一人手捧着一个纸袋子走在路上，一次性筷子夹着吃。

蒋芃讲起自己是怎么躲避醉酒的叶总的骚扰，叶总又是怎么摔倒受伤，蒋芃道歉未果反而冒犯了对方，项目遭受损失，肯定要有人负责。

“好这老男人也太猥琐了，简直贱到骨头里了。”痴痴一连说了一堆脏话，脸憋的通红，好像体内有个蒸汽锅炉一样，“不能他们让走你就走，你怎么不硬杠到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