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回头看蒋芃。
“劈叉看着好像很难,筋拉开了就好了。往往是看着简单的动作反而更难。”
他们说的是一个舞者跳的旋转侧滑步的动作,虽不是特别难,但想要做流畅漂亮了还是比劈叉要难一些的。
蒋芃记得自己刚学跳舞的时候,会和同伴们模仿迈克杰克逊经典的太空步和后滑步。
绝对不是如看上去的那么容易。
蒋芃后来回家练了一个晚上,睡前才想起来作业还没写完,又急急忙忙赶作业。第二天哈欠连天的去上学,因为课堂上打瞌睡,被凶巴巴的英语老师叫起来站着听了一节课。
印象里那时候觉得自己孤零零站在课堂上挺丢脸,蒋芃虽然不算尖子生,但也是个好学生,从来没被老师批评过,更别说是被罚站。
当然后来班主任过度解读,指责她学坏这事除外。
羞愧脸红的同时,蒋芃又没有感到后悔。
一个晚上,太空步和后滑步于她已经是信手拈来了,她内心甚至是极度高兴的。
再后来,舞练得多了,她掌握新动作也快起来。
跳舞让她兴奋、充实,忘却烦扰和不开心,忘却自我,乃至变成一种享受。
电视里,一个舞者在舞台中央劲感十足,周围的舞者随着音乐有节奏的律动起身体,手上打着拍子,场上气氛烘到制高点。
蒋芃感觉浑身血液随着这节奏也一下一下跳动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