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在酒吧跳舞拿的是固定工资,一个月8000元,时间是晚上九点到凌晨一点。倒是比蒋芃目前做财务的收入高不少,就是没有社保。
朋友有好的发展,蒋芃为他高兴,同时联想到自己,从上大学的时候蒋芃就在考虑将来的发展,如果不是因为父亲输了家里的房子,大概率她会一毕业就选择进入舞蹈行业。
到现在,家里经济条件虽然掉了好几个档次,但是已经没有任何债务负担,蒋昊的事业又不错,蒋芃的一颗心有些蠢蠢欲动,jsg但是很快转念想到蒋昊那天和刘女士大吵一架的情景。
她连自己还有跳舞都没说出口,如果去酒吧跳,刘女士知道肯定会气晕过去的吧。
群里有其他朋友响应,说想试试这份工作,蒋芃惆怅地看着聊天记录,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,叹口气,继续埋头工作。
晚上七点半的时候,公司运营部的小刘来找蒋芃:“领导让我们去食堂。”
“又去食堂?”蒋芃皱眉。
小刘无奈地撇撇嘴,小刘和蒋芃年龄相仿,她们已经不止一次被叫去食堂做招待了。
现在八项规定严格,但是酒桌文化不是说改就改的,他们公司干脆把招待安排在了食堂的包厢。只要有食材,食堂的厨子也是可以做的,酒水也管够,就是没有随时待命的服务员。
公司那几个清洁工和打菜的大妈领导看不上,就经常叫蒋芃她们几个年轻的女员工去当端菜,顺便会要求她们坐下来陪领导喝几杯。
蒋芃和小刘不情不愿地下了楼。
一进包厢办公室主任就喊小刘催厨房快点上菜,又喊蒋芃把大家的骨碟倒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