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启朝着她走过来：“我让人把那些饭菜都喂进张帅天的嘴里了，他也吃了那些带药的菜，然后把他丢去天栾了。”

天栾?

林染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地方，达官贵人的取乐场所，也是焦岛最奢侈的会所。

正想着，男人就已经走到她面前了，低头看着眼前比自己矮一头多的女孩儿，他伸出手臂强势搂住她的腰。

唇角挂着邪笑：“我还让他们好好照顾他，最好给他安排个十个八个的，而且不要太年轻的，最好都是四十岁以上的，你说他昨天晚上是不是飘飘欲仙，醉生梦死啊?”

林染听的冷风瑟瑟，乌黑眼眸瞪的跟铜陵那么大，十个八个，他不会死吧。

他好狠。

又转念一想，张帅天敢给她下药，要不是陆启也在，她昨晚就彻底完了。

跟那种又丑又肥又油腻的男人睡，她宁愿死，想想就恶心。

他活该！

“林染，打算怎么谢我，嗯?”

陆启低头，指腹勾起她纤瘦下巴，嗓音低哑的说道，她脸上的妆他昨晚已经帮她卸了，此时眼前只有一张不施粉黛的清纯小脸。陆启喉结忍不住滚了滚。

陆启低头凑近她，林染呼吸一窒，到底还是偏头，把他推开了。

林染深呼吸一口气：“你想让我怎么谢你，除了跟你在一起，别的我都可以。”

女孩清冷的脸近在咫尺，陆启却觉得自己距离她好远，哪怕两人已经做过亲密无间的事，她的心不在他这。

垂在身侧的指尖揉捻，似乎还能感觉到她下颚的温度，陆启压下心底的寂寥。

薄唇始终挂着笑：“不用你谢我，就当你说的已经扯平了。”

他这么好说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