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傅:“这还需要问?我一看就知道,说明我准。”
许山真要被自己师傅气死,“师傅,出家人不打诳语。”
老师傅:“那你就说我当你说的准不准,你半路就扛不住了。”
许山:“”
无言以对。
“那我这次不下山了。”
“我老死在这。”
“在山上也一样,你自己终会发现。”
老师傅不理他,继续去监工,力图水电做到不踩坑。
装修哪有不疯的啊。
佛祖也得疯。
许山是真的头疼了,睨了边上一本正经的席谨言,“你家里有人要结婚了,你还不忙吗?”
“是忙,我想看我妹妹笑。”
许山坐在石头上,看着草木林荫,“我好像放不下她。”
“放不下就放不下,没人让你放下。”
席谨言无所谓道:“你可以遵从自己的内心,但别拿她当幌子去违背心意。”
“我就问你,就一点都不动心吗?”
爱者逝去二十年,面容尤在,但人间红尘跌宕,人颜如新。
原来也有一个姑娘从少年到女郎常常闪现在他跟前。
其实很难不动心,但他又清楚这不公平。
对谁都不公平。
“谁都想爱是永恒,是唯一,但有些事,过去了就是过去了,不可能就是不可能,但是,但凡有一点可能,我都喜欢你们珍惜。”
席谨言是板着脸说的。
“其实我挺讨厌你们这些人的。”
“半点不肯让步,让一点又怎么样。”
他是那个求不到就得自己退缩的人,既做不到忠贞,又做不到完全的无情。
“反正,但凡真不喜欢,你就在这自宫吧,绝了我妹妹的念头,我估摸着她也就是喜欢你的rou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