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哼,但我又想说我应该是在应当跟尊重钱跟工作的基础上,有更合理的理由去见到你,以及让你陪伴我。”
“所以你是在笑吗?”
她说着,自己也笑了。
又补了一句,“为什么说英语?我怕电梯里的其他人听不懂。”
卧槽。
电梯里的人都转头看她。
奚凉挂掉电话,微微摆手,对老太太跟老爷子说:“我只是不想输给你们。”
电梯到了。
哈哈哈,两老人笑,还跟奚凉摆手告别。
但其他人一个也笑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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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老总是怨气森森的,送奚凉出去的时候,问了她下面的行程,叹气说:“本来是想邀请你们去我们城市玩一玩的,但现在我实在没心情了,这是你对于谈判期间我的冒犯而进行的报复?”
奚凉:“没有,我就是单纯看你们羡慕那对夫妻,我也想得到你们的羡慕,这过分吗?”
对方没脾气了,笑着继续邀请,本来奚凉都答应了,车子都上了,听到对方团队那边有个金发女士神情低落,跟同事诉说起家里的事。
她的亲人得癌了,支撑了十几年,还是没熬过。
但是,他不是等到病症完结而亡故的。
他是自杀。
“列夫,他一向是很高傲的,能容忍这么久的痛苦,经受手术的折磨,他是为了爱我们,但是”
她又痛苦,又愧疚,其实远比以前平复很多了,只是这次看到熟悉的景色,一时伤感,忽然察觉到乙方爸爸正在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,她一时惊住,以为自己让对方不喜了。
其实不是,奚凉有些恍惚、
“凉?你怎么了?”
“我可能忽然想到我家里也有个人,会不会也这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