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么擦枪走火,要么得忍。
蒋森回去弄了一杯比较养生助眠的热饮,回来的时候,奚凉已经弄好了,正好奇看着另一条药膏,拿起来。
“这条是什么?也是淤”
她看了一眼上面的英文,别开眼,手指下放,把药膏放下了。
当没说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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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森把热饮递给她。
“这次不用端了吗?”她诠释了不做好人的姿态,本来洗完澡就一副娇弱的样子,餍足倦怠,妩意潜藏,要笑不笑调侃他,她大抵是无知觉的,就是自然而然这样。
挺好,也不太好。
蒋森眼底暗了暗,“不用,喝完早点睡。”
“这个点,也不早了。”
“那明天晚点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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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五点。
客厅窗台上。
穿着短裤跟小背心的人影坐在那,从裤子里抽出一张纸条,接着凌晨的淡淡白光看清了上面的字迹。
——还记得十四年前的那个巷子吗?给我想要的,否则你身败名裂。
字是报纸上剪下来的。
有点路数,知道不能写自己的笔迹。
奚凉冷眼看着,给人打了电话。
“我这边来人联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