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人在惊讶后,低笑了下,“蒋先生,我都已经哄完你了,你非要这样吗?”
蒋森:“别无异心,你要还衣,我帮你而已。”
那一杯水微微摇晃。
喘气声跟摇晃的频率有点像,很快杯子被她不轻不重落在石岩板上,水珠溅落在指尖流淌晕染开,湿润润的。
她一手抵着桌子,一手握住腰上身后人的手背。
“蒋先生,这种事我可以自己来的,大可不必劳烦你。”
“我坚持。”
“那你的步骤不对。”
“哪里不对?”
他的手往前挪动,从她裤腰扯出衬衫衣摆,手指从下面缝隙不轻不重抚动。
一点一点。
她微躬了背脊,几缕耳畔的青丝垂落,抵着桌板上的手指在几次折紧后,粉红血色积攒在骨节。
忍了几次喘息,手指突猛然曲起。
脖颈微侧,垂落的发丝贴在了身后人俯首的下颌轮廓上。
白皙的皮肤接触间,发丝夹在其中。
力道很轻,不似上一次那般没有经验不知轻重,让她穿了好些日子不符时节的衣物跟用了遮瑕膏。
但就是这样轻的力道越发磨人。
绵绵不断的梅雨丝丝入扣,让娇嫩的叶片总保持潮湿轻颤的姿态。
她微低着头,在阴影昏暗中微微阖眼。
腰间扣子解开的声音。
很轻。
落地的时候,她感觉到这人的手指松开了。
她转过身来,跟他面对面,他还是衣冠在身,但细节有点乱,唇瓣嫣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