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公关部的人也听到了奚凉的话。
“让人知道沈先生跟沈家决裂,最好表态说沈先生是早就知道自己非沈家血脉,哪怕被虐待也一直感恩,当牛作马养活家族人,又给了几千万,结果现在沈家人都是赌徒,无药可救,还要来争财产,他被气得吐血,正要被送往医院从此水泥封心,也决心不给赌徒机会,所以就割裂关系了。”
“再联系下沈家没来的其他人,让他们管好嘴巴,还有一些协议能不能起作用,看他们怎么说话。”
事实如此,但怎么表露很重要,这关乎社会舆论。
胖子老总有些不解,“这群王八羔子还惯着做什么,以前就不该给钱。”
他们都是苦日子过来的,也知道沈昆是被贱养的,沈家又没给几口饭,有什么好回报的。
这些钱都跟打水漂了似的。
沈昆却在笑,继续对着牌位微笑祭拜,一边心平气和说:“老李,你还不懂啊,他们不仁,我不能不义,集团形象很重要,就好像这位黑心肝的女士说的,我是仁爱感恩之人,是一心想回报的,可惜啊,沈家人不给力。”
“绝不是我故意用钱喂废他们的后代,断了他们的前途。”
“人啊,欲壑难填。”
“我那些非血缘的叔叔们以后都不知道怎么过下半辈子,真可怜啊。”
他闭着眼,悲天悯人的样子。
而他内心回想的却是年幼时期在沈家被虐待殴打欺辱的样子。
一张张嘴脸都变老了。
他也变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