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赢了蒋森啊,凉凉,真厉害啊!还没人赢过他呢,就算只是一门化学,也是真的厉害极了。”
那次她被那个胖乎乎的校长亲自叫去了,一阵夸奖鼓励。
原来,有人可以优秀到只要有人赢过他一个学科的一次竞赛,就可以让人夸成这样吗?
那会,她也就只有两种感觉,一个是记住了蒋森这个名字,一个是她可以被四高留下了。
现在看来蒋森的记忆比她直接多了。
那个题,他一直都记得。
项链在指尖,微微凉,奚凉从小到大,是第一次得到这种配饰。
不论便宜或者昂贵,都是某种意义上的第一次。
自然不是因为得不到而感动,她不缺人追,连席谨言在她大学时期也并不是很起眼的潜在追求者。
她在跟蒋森一样的学院派圈子里见到了太多人。
那些人动辄就是这类东西,但她得到的那个称号也是起了作用的,都知道她不喜欢,也不会接受,国外那种风气也不流行强迫式的追求,毕竟都是一个脑力层面的同学,涉及人权跟隐私就挺没品的,何况那会她就已经对外流露出被人资助,且自己跟资助人关系匪浅的姿态来,也就更没人接近了。
所以,这真的是第一次。
但蒋森很奇怪,他就这么笃定这次她不会退回去吗?
奚凉手指动了动,指尖点在电话簿里面不备注的某个号码上。
还未点下去拨通。
之前照旧打开电视看新闻,本来习惯看的是国际时事跟金融板块,结果这个板块弹出的新闻是众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