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刀好奇地问是什么表演。
妇人一时卡壳,有些难以启齿,倒是老太太干脆,“就是那些脱衣服的,你是城里人,没见识过,以前那年代哦,小地方多的是这种表演,脱了衣服把一些人引过去,一边表演一边卖东西,什么吃的喝的穿的,质量不行的都卖,那种东西么,看多了,脑子都不拎清了,啥东西都买”、
“别说一些大人看,好多小孩也看,好多也的确读不起书,一大群小流氓。”
老刀红着脸咋舌,越发了解到奚凉是有多艰难才能从那个地方飞出来。
“可是我听你们说当时凉凉也被打了。”妇人老公是小镇的,小镇没这事儿,但他听说过,插了一嘴。
妇人跟老太太一时沉默,老刀皱眉了,“被谁打的?”
“被村里的男人,说她不懂事,小丫头片子管男孩子的事她爹当时也在场,闻声赶来就踹了奚凉打了好几下,后来把她弟弟架在脖子上往表演台最前面去看表演了。”
老刀脸都黑了,骂了好几句,当得知那老东西早些年就因为看表演冻死在沟里,顿时笑了。
“该啊。”
老太太表情有些微妙,也点点头说:“是该。”
她没说当时请来的那一场表演不是往日那些下九流表演,而是正正经经的戏曲跟一些宣传文化法律的,一些村民虽然意外,但也有不少人懵懵懂懂看着,觉得还蛮有意思的,小孩子们一边吃着油炸窝子,一边好奇看着上面的人表演,大大的眼睛里满是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