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青屿摆手, “算了, 一锅粥里面总有一颗老鼠屎, 难怪人家不肯喝。”
“把她送去机场,安排老宅那边给她打包行李送出国。”
“我也不想再看见她。”
按lda他们说的, 这小孩离谱也不是第一次了,再不修理,以后冲进会议室打客户都不是没可能。
对于资本家而言,还有比打钱的脸更大的错误吗?
最重要的是蒋青屿对他对他不忠的弟弟没什么感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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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边蒋蒙蒙哭哭啼啼难以置信,众恒的员工也想象不到蒋蒙蒙会被这样处理。
蒋青屿已经转身上楼了。
顶层的玻璃走廊,蒋森站在那,明明是自己的儿子,这些年看了许多年,大部分像自己,一部分像她妈,但有属于他的那一部分。
如今他觉得,这一部分是为奚凉而生的。
一个男人,为了心爱的女人生出的那一份脆弱跟痛苦。
“不会是哭了吧。”
蒋青屿不紧不慢走过去,手里勾着两瓶啤酒,打量了下蒋森,发现他怔住了。
原来真的会哭啊。
沉默着把酒放在边上,他也看着这城市的高楼大厦,父子俩陷入了同样的安静。
过了一会,蒋森才漠然道:“妈不要你的时候,你也哭了吗?”
蒋青屿:“没有。”
蒋森;“她说有。”
那你还问,什么意思?